為什麼拼多多能殺出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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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題目本來應該放在四年前說,就是拼多多IPO那年。那時候,業內看得懂拼多多的人其實不多,有說微信紅利的,有說拼團模式的,有說低價誘惑的,還有說“消費降級”的。

為什麼拼多多能從電商紅海中殺出來,引起這個話題的由頭,其實是剛剛結束的第四屆拼多多農貨節。我忽然發現,這個由拼多多發起的電商節日,給了我們瞭解拼多多的一個極好的視窗和樣本。

拼多多是這樣介紹自己的:

生於移動年代,拼多多以農產品零售平臺起家,深耕農業,開創了以拼為特色的農產品零售的新模式,逐步發展成為以農副產品為鮮明特色的全品類綜合性電商平臺,是全球唯一具備規模的純移動電商平臺。

拼多多稱自己是“腿上有泥”的新電商,我覺得“腿上有泥”可能是理解拼多多的一個重要關鍵詞。

時鐘回撥到2017年,拼多多彼時在業界已經小有名氣,作為一個黃崢所說的“五環內”人士(其實是五環邊人士),我雖偶爾在拼多多上買點什麼,但當時並沒打算把它當成我的主要購物平臺來用。

那年春節前,黃崢建議我在拼多多上買點年貨,他說拼多多的農產品又好又便宜,還特意拋了幾個連結給我。可是我既不做飯,也沒有囤年貨的習慣,所以就沒太在意黃崢的推薦。不過,黃崢當時承認,拼多多可能還不夠好,無法完全滿足我這樣的使用者,“但未來一定可以做好的,”他說。

後來,黃崢也這樣回答了記者的提問, “只不過我們還做得很差,還沒有能力百分百滿足像你這樣的五環內人群。”

2018年,創辦僅三年的拼多多成功IPO。 在平臺電商這片紅海甚至血海中,人們目瞪口呆地看著來路不明的拼多多一夜之間成了可以與阿里、京東比肩的電商新巨頭。 這把拼多多一下子推到了媒體和社會的聚光燈下,推到了各種目光的審視之下。

面對拼多多這頭大象,無數隻手在那裡摸來摸去,但大多數人摸的可能都不是大象的尾巴或者腿,而是他們自己的電腦螢幕。我之前寫拼多多的文章下面,總會出現類似這樣的評論:明年這個時候,如果拼多多還活著,你再替它吹。

面對外界的不瞭解和不理解,黃崢有時候會有些激憤, “我們的核心就是五環內的人理解不了。”但這並不影響拼多多做事的方式。

在拼多多之前,黃崢先做了一個自營水果電商——拼好貨。拼好貨面向的是高品質新鮮水果的消費人群,通過拼團玩法匯聚需求,通過整合供應鏈和倉儲物流資源,將原產地的優質水果直接送達五環內的消費者。8個月時間,拼好貨從0做到了100萬單。這是2015年,中國電商關心的還是服裝、3C,沾著泥巴的農貨,既代表著新鮮和價值,也代表著困難,和不經濟、不划算。

拼好貨後來併入了拼多多,拼好貨腿上的泥也成為拼多多腿上的泥。拼多多發現,相比服裝、3C,農貨更需要技術平臺的幫助,更需要減少中間環節,提高效率。

2017年,拼多多就幫助全國農戶銷售了183.4萬噸農貨,超過9億個扶貧訂單扶持了730個貧困縣的4.8萬個商家。

2019年,拼多多正式設立了農貨節,從第一屆到第四屆,參與農貨節的涉農商戶數量,從2萬家增加到10萬家,輻射的產區數量,從500個增加到2000個。

如果沒有農貨節,我壓根不可能知道濰坊貝貝南瓜和樅陽土雞蛋這樣的農貨如此受歡迎,更不會想到它們能排到非水果類農產品暢銷榜的前十位。

如果沒有農貨節, 我不可能知道 ,北上廣深其實也是農貨消費力最強的城市,五環內的人們更喜歡沾著泥土的農貨。

拼多多創立了“農地雲拼+產地直髮”的模式,以穩定的需求重塑農產品流通鏈條,以產地直髮取代層層分銷的模式,從而為農貨上行搭建起一條高速通路。 2020年,拼多多成為中國最大的農(副)產品上行平臺。

2021年8月,拼多多設立“百億農研”專項,致力於推動農業科技進步,以農業科技工作者和勞動者進一步有動力和獲得感為目標。

2020年,拼多多榮獲全國脫貧攻堅獎組織創新獎,2021年,拼多多再次作為全國脫貧攻堅先進集體,受到中共中央、國務院的表彰。

農貨節,讓我看到了一個腿上有泥的接地氣的拼多多。這個接地氣不光連線著土地和空氣,還連線著鄉村和城市,生產和消費,連線著產銷需求和消費需求,以及由此而來的各種“玩法”,各種全新的互動體驗。

在我看來,拼多多能夠殺出紅海一點都不奇怪,對一個腿上有泥的新電商來說,紅海根本不存在。你看到的是焦土,拼多多看到的是未開墾的處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