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軟體工程能力是產業數字化的核心驅動力? | WISE2022 新經濟之王大會
引言
11月30日,KodeRover 受邀參與了 36氪 WISE2022 新經濟之王大會,在 36 氪 To B 產業分析師王與桐的主持下,極氪汽車數字研發總監魯陽、數字發展總架構師閆成洋、經緯創投合夥人熊飛和 KodeRover 創始人兼 COO 郭健,就軟體工程能力如何促進產業數字化的發展展開了熱烈的討論。大家分別就軟體工程能力的重要性,在產業數字化領域中的實踐和未來規劃分享了自己的看法。
軟體工程和產業數字化究竟有什麼關係?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聽門道。軟體工程如何賦能車企的產業數字化?
極氪數字研發總監魯陽給出了這樣獨到的定義:“從我的一個理解來說,軟體和工程分為兩部分,軟體是用來去提高區域性效率的這樣一個工具。真正到工程化,那就是一系列的軟體相互之間協同串聯起來,來達到一個組織上想要的體系化的效率,這是最大的不同點。所以今天說數字化核心驅動力,其實最終也是希望將軟體和工程兩方面結合成最佳實踐,並賦能到包括車企在內的行業和產業中,這是軟體工程最核心的能力,也是我堅定的看好產業網際網路的主要原因。”
而 KodeRover 創始人兼 COO 郭健做了這樣形象易懂的比喻:“咱們中國在橋樑工程,在高鐵工程這塊是世界第一,在中國有沒有可能出現世界第一的軟體工程,我們認為產業數字化如果做的對的話,一定會的,我們 Zadig 也正在做這件事!”
Vt = Vo + a * t:軟體工程就是“研發加速度”
進入產業數字化時代,軟體工程能力就是企業的“研發加速度”!在 Zadig 強大的軟體工程平臺支撐下,軟體的價值已經從過去區域性的降本增效,變成在整個公司範圍跨團隊、協同地完成價值交付,真正達到將軟體的所有威力發揮出來的目的。與此同時,組織的活力和人的創造力也因此得到煥發。
觀看圓桌完整實錄
https://koderover.feishu.cn/file/boxcnCVF9wUCnEv4ZxbuFQMbY7G
以下是嘉賓圓桌問答討論實錄,經 36 氪整理編輯:
主持人(王與桐):各位好,我是 36 氪 2B 產業分析師王與桐,非常感謝各位嘉賓還有現場觀眾的支援,現在我們是三地的連線,足以見得數字化在生活中的滲入,其實我們在企業端,數字化的滲入更是一件艱鉅並且重要的事情。今天我們將一起來聊聊軟體工程能力和產業數字化的關係。
嘉賓自我介紹環節
郭健:我叫郭健,是 KodeRover 的聯合創始人和 COO,過去 21 年我都在美國學習和工作,從最早期Google 供職,到後來 Web2.0 時期在矽谷的一些創業,個人經歷比較豐富。2018 年年底左右我回到中國,和創始人 Landy 我們的 CEO,一起建立 KodeRover 公司,做雲原生 DevOps,那個時候還是相對比較新的概念。經過這 4 年的發展,我非常開心的是 Zadig、也就是我們的產品,是國內落地叢集數最多、發展最快的雲原生軟體工程平臺。
魯陽:我叫魯陽,目前是在極氪汽車擔任數字研發的負責人,主要是在極氪負責研發領域、數字化領域,包括企業內部一些質量製造等數字化系統的生產和落地的工作。在來極氪之前我在新能源行業已經有好多年了,我上家公司是在蔚來汽車,大概是在蔚來剛創立的時候,2016 年就加入了蔚來汽車,也是負責類似於數字化的工作。包括蔚來的數字化研產供銷服相應的數字化系統,都是由我這邊的團隊來負責一起組建的。從去年9月份,從蔚來來到了極氪,兩家公司共同的特點都是走高階新能源車企的路線。同時也是一些新勢力的因素,所以也代表著我對於整個新能源行業是非常看好的。我認為數字化一定是新能源產業網際網路的新的生產力。
閆成洋:大家好,我叫閆成洋,我是一個 10 多年的 IT 老兵,之前主要是在網際網路企業,像有贊、阿里都擔任過架構師工作。過去主要從事的是複雜業務架構,以及高效能大併發場景的架構工作。目前是轉戰到新能源汽車領域,在極氪數字研發部擔任數字架構師。感謝 36 氪提供這個機會,與大家交流軟體工程能力和企業數字化轉型相關的話題,謝謝。
熊飛:大家好,我是經緯中國的合夥人熊飛。我加入經緯 11 年,負責 ToB 這個領域。經緯有很多軟體領域的已投公司,像北森、蓋雅、上上籤、太美醫療、PingCAP、七牛雲等一系列。經緯應該是國內我認為最優秀的投資機構之一,也是非常專注於中早期。
我們也非常榮幸能在非常早期投資了 KodeRover。在過去 2 年的時間,我們看到 KodeRover 的產品 Zadig,我們觀察在很多一線,無論是網際網路,還是像極氪這樣的實業先進製造或者是各行各業的賽道,有非常廣泛的落地,所以我覺得非常高興能在這個環節和大家有一個交流或者探討。
大家認知裡的軟體工程能力
熊飛:在我看來首先其實海外人總說 “Software is eating the world”,我覺得比較巨集觀,比較陽春白雪。但事實上我覺得越來越多的公司成為軟體公司,這是一個必然的趨勢,而且是越來越大的趨勢。
我可以隨便舉兩個例子。第一我相信極氪的研發團隊一定是非常大的,可能幾百人甚至上千人,可能跟上一代的造車公司比較,我相信其數字研發團隊的規模一定是 10 倍之多。第二個例子,比如說國內最大的快遞公司,中國頭幾名的快遞公司,他們的研發團隊都是 2000 到 3000 人,甚至我和一些公司裡的骨幹聊,很有可能過幾年這些快遞公司的研發團隊都要過萬人。
我認為這背後的邏輯很簡單,因為企業的產品本身是很難做出壟斷的。在非軟體的這個領域,可以叫它原子世界,我覺得是很難做出壟斷的。真正要做出差異化、做出特色,我感覺其實更大程度需要來自於軟體,就是無論是成本的差異、效率的差異,還是產品互動體驗的差異。我相信快遞公司可能通過巨大的研發,可以幫它提高 3 個點到 5 個點的效率,甚至大幾個點,這樣它的利潤就出來了。
我相信極氪這樣的公司在軟體方面投入非常多。對於客戶來說能感受到體驗是完全不一樣的。他能感受到整個產品的功能是在持續迭代的,有非常強的黏性,和上一代傳統的汽車冷冰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是非常強黏性和強定製化的。
所以我想我舉上面這兩個小例子,其實就說明了任何一個公司未來都是一個軟體公司。這樣一來,每個領先公司的軟體團隊越來越大,怎麼讓幾百人、幾千人的軟體團隊指哪兒打哪兒?軟體工程能力就變得非常重要。
一方面是軟能力,軟能力像是我們現場極氪的兩位研發的核心負責人,他們是一塊,他們來自於大廠,之前有很好的能力。
另外一塊我覺得同樣是來自於像 KodeRover 的 Zadig 這樣的產品,能夠快速讓公司提升軟體工程的能力,包括交付和整體迭代的速度。
這就是從整體上來說,我關於軟體能力為什麼越來越重要,軟體能力如何去提升的個人感受和分享。
閆成洋:極氪實際上是一家新成立的公司,1 年半左右。我們理念上也比較新,與時俱進,緊跟數字化轉型這個浪潮。特別是在汽車新能源這個領域,實際上已經有了軟體定義汽車的提法,說明我們公司對數字化轉型也非常重視。而我們的數字發展中心部門,核心任務就是實施極氪的數字化轉型。
從實施過程和挑戰來講,首先我們每一個業務部門都有自己專門的研發團隊和 BP 團隊,我們涵蓋到“研產供銷服”各個業務線,我們會樹立整個業務流程,找到一些高能耗點,快速上馬一些數字化專案,支援企業進行提效。
當然,在一些智慧製造或者是 To C 銷售領域,我們通過數字化改造了一些門店經營、會員營銷、訂單履約的整個交付過程,進一步提高了企業的響應速度和經營效率。
剛才熊飛總講的非常好,實際上對於我們整個公司的經濟效益,軟體的影響很大,對我們來講是有很大挑戰的。當然我們後發企業有一些優勢,主要是依靠一些成熟的雲端計算的能力和 PaaS 中介軟體的能力,我們有了比較堅實的技術底座,研發團隊可以集中在自己的核心業務實踐上。但是我們的挑戰是我們比較新,我們各個業務部門對於數字化的訴求非常高,所以要求我們交付的質量和速度都是高標準的,不能圖快而降低質量。這就需要我們軟體工程師日常的工作,打造一個能夠內化軟體工程能力的敏捷平臺。
我們當時看了市面上各種平臺,最終我們是基於 Zadig 打造了自己的敏捷平臺。因為當時看了有一些亮點,Zadig 設計之初和我們雲原生的技術底座是高度契合的,和目前典型的微服務架構貼合比較緊密,通過內部的應用概念可以很方便地聚合多個微服務。
Zadig 和我們自帶的 K8s 叢集有一種天然的整合能力,我們可以很方便地拉起一個應用的多環境,直接提供了並行的專案之間、研發和測試之間獨立的環境,避免了環境問題給研發帶來的困擾。
同時,Zadig 也提供了一個統一的互動平面,把一些碎片化的 DevOps 工具整合在一起,涵蓋了程式碼託管、製品管理、構建管理、程式碼質量掃描、安全掃描、自動化測試等等。這些都統一編排了 Zadig 的CI/CD 流水線,並且這個流水線可以基於外掛化的方式來擴充套件業務型別,像安全掃描,整合我們自己內部的自動化測試平臺實際上都是我們自研的外掛來做的。整個流水線也是視覺化的、可以編排的流程,所以定製性是非常強的。同時,Zadig 本身有開源的版本,可以私有化部署,提供很強的二次開發和擴充套件能力。
綜合以上,我們把專案管理、需求管理、CI/CD 流水線等統一整合成敏捷平臺,在這個過程中實現了整個專案過程的透明化、產研投入成本可度量、工程能力自動化,這些都為企業數字化轉型提供了堅實的基礎。這個還是非常感謝 Zadig 提供幫助。
魯陽:從我的一個理解來說,軟體和工程分為兩部分,軟體可能是用來去提高區域性效率的這樣一個工具。比如說十幾年前的軟體,SAP 提高 ERP 的協同,或者是財務上的協同,提升內部效率。但是真正到工程化,那就是一系列的軟體相互之間協同串聯起來,來達到一個組織上想要的體系化的效率,這是最大的不同點。
我可以舉一個例子,之前很多人問我,在蔚來汽車,蔚來 APP 是車企中第一個做的比較好的 APP 的時候,他們會問你的 APP 為什麼做的那麼好?其實我告訴大家,APP 只是個表象,它背後甚至涉及到了整個公司有幾十個軟體串在一起,協同地去完成這樣一個價值交付,這才是我真正地將這個軟體的所有威力發揮出來的目的。
特別是在想到之前我們在蔚來早期軟體工程不是那麼成熟的時候,我們是怎麼做的?當時有過一次北京蔚來的新聞釋出會,我們會有幾十個人在現場做一個很強有力的支撐,為了保證整個訂閱、銷售、流程不能出任何問題,是需要很多的人來代替,保障這件事情的完成。但今天像我們現在可以在三地去完成這樣一個所謂的圓桌會議也好,同時如果軟體工程再進一步成熟的時候,我們希望真正做到保障我的業務是通過軟體工程的協同能力,它的自動化能力將整個人效提到最高,也可以幫我將成本降到最低,是這樣一個提升的能力。
所以今天說核心驅動力,其實最終也是希望將軟體和工程兩方面結合成最佳實踐,並賦能到包括車企在內的行業和產業中,這是軟體工程最核心的能力,也是我堅定的看好產業網際網路的主要原因。
郭健:三位說的都非常好,我想講一下軟體工程其實可以把工程兩個字拿出來,工程能力實際上是在成本和質量都可以保證的情況下快速交付軟體的能力。
一個工程平臺它具備的特性,包括可重複使用。比如現在一些碎片化的東西你是沒有辦法去重複使用的,你需要有大量人工指令碼去維護,需要投入大量的成本。還有就是可擴充套件性,它的能力在不斷延伸擴充套件,工程平臺的本身很像“海綿”,吸納它周圍新的場景,就像以前熊飛總經常說場景是最好的架構師,在新的場景當中,包括成洋剛才說了在新的場景當中能不斷將工程平臺的能力擴充套件。再比如說我們初期是一個雲原生的交付平臺,隨著產業數字化的深入,我們接觸到邊、端、製造業,其實它跟雲原生有一些不太一樣的地方。所以咱們再回顧一下這樣一個平臺化的工程,它具備質量跟成本的可控性,以及交付軟體的效率。
拿我自己來講,我是一個 90 年代末開始寫軟體的軟體工程師,當年我們是做遊戲開發,當年遊戲開發是沒有任何工程化的,我們當時質量控制走的是 ISO9001 這個質量標準,這個大家可以理解一下非常流程化。當時為什麼可以嘗試,因為需求相對來講是比較好控制的,比如說我們當時做遊戲,遊戲本身比較簡單,它的需求相對也比較簡單。如果拿現在的遊戲行業來講,它的規模比以前是有指數級增加的。
再舉個例子,任何的事情都有工程。比如說出行,在 20 年前,當中國人沒有太多出行的需求時,高鐵、高速公路是沒有的。當需求起來了以後你再用過去綠皮火車的方式是沒有辦法讓大家成功出行的。所以在需求蓬勃發展的時候有了中國的高速公路、橋樑工程、高鐵,軟體實際上是一樣的。在過去這個網際網路紅利的時代,你看那麼多網際網路企業,其實它的需求都是相對比較單一的,他就是去搶佔流量,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去抓住流量。他為了抓住這個流量實際上可以堆人。
所以在過去幾十年的過程中,軟體工程相對比較薄弱,而今天產業數字化在未來不確定的情況下,各行各業都要從線下移到線上,這個需求就非常強烈。你的團隊要能夠隨時用軟體的方式響應這個世界,這個對大家的工程能力要求是非常高的。
所以中國在橋樑工程,在高鐵工程這塊是世界第一,在中國有沒有可能出現世界第一的軟體工程,我們認為產業數字化如果做的對的話,一定會的,我們也在做這件事。
極氪的數字化規劃以及目前進展如何呢?
魯陽:目前咱們的數字化規劃,簡單的話可以歸為:一個挑戰,一個戰略、一個戰術。
一個挑戰就是我們的流程數字化,將我們現在所有的流程真正建立在一個數字化的過程當中,這是一個非常有挑戰的專案。現在車企 D2C 之後,我們的場景會越來越多,這個場景會跟著消費者變化而變化。這些場景會直接對映到企業內部的流轉,所以要建立整個數字化的流程是一個比較大的挑戰。我五年前在蔚來的時候,僅僅一個建採的流程就建了超過 3 個月時間才把它整個串通。
第二是戰略層面也是創新層面的,叫數字服務化。所謂的服務化是真正將我們數字化資產當成一個服務賦能給所有的業務部門。傳統車企都會把我們叫做 IT 部,IT 其實就是一個成本中心,是一個花錢的部門,最多隻能是降本增效。但今天我們真正把數字資產變成服務之後,其實我要做到給我們的企業創造價值,這其實是非常大的創新點,也是目前我看到所有車企都還沒有提出來的,但我們是率先提出來的,也是真正在踐行的。我們將所有數字資產包裝成服務,甚至對這個服務明碼標價,能夠產生多少的價值都跟業務部門進行整合。
最後就是戰術的問題,戰術就是我們服務的敏捷化。閆成洋閆總也是牽頭一起將整個快速的服務進行交付,戰術層面上能夠快速執行、快速落地的三個點去完成我們的數字化規劃。後面請成洋補充一下。
閆成洋:魯總其實講的比較全了,我們實際上提出來三化。
第一個,從流程數字化角度來講,我們更關注的是從 L0 到 L5 的流程梳理,比較關注這些高能耗點,主要靠技術來解決,我們現在更強調技術能夠賦能業務,而不是過去簡單的只是把它搬到線上而已,靠一些 AI 決策、自動化,能夠提高人工的工作效率。
第二個是數字服務化,我們更加強調數字資產的投入和它的價值都要可以度量。投入一方面是人力資源投入,另一方面包括我們雲資源的投入,這些成本我們都要盤出來,它的價值也要可以量化。因為每次我們開始一個專案,我們要看最終有沒有達到業務目標,我們投這個錢到底值不值。
最後是服務敏捷化,這個要求我們實際上敏捷也是常用理念,我們要小步試錯,快速迭代,然後聚焦整個業務成果。這個對我們軟體工程能力和交付的質量都提了比較高的要求。我們也是高要求自己,爭取把這個平臺,以及我們日常的研發工程效率和質量都提上去。
哪些特質的基礎軟體是能夠給企業創造價值的?
熊飛:其實回到剛剛說的,任何一個行業的發展,是跟場景分不開的,場景就是基礎。首先中國為什麼基礎軟體有機會?我覺得是因為中國在某些行業裡,已經達到了全球領先的水平,所以對基礎軟體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我舉兩個例子,比如說當年網際網路,你剛剛說 PingCAP,他們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分散式的資料庫。其實我們在說很多中國的網際網路應用,它的併發、它的 DAU、它的 UV,其實是比美國的應用甚至要更大的。這裡就造成了其實我們對基礎的軟體是有更高要求的,而且因為客單價的不同,如果算 ARPU 值的話,美國的 ARPU 值大概是中國的一個貨幣單位的差異。所以我知道美國很多人他們就可以僱更多的人,或者他可以直接上硬體,加足夠多的伺服器就可以了。中國我們就更需要用更創新的方式和創新的產品去解決,所以中國人民很敢試。在我看來,這就是這樣一個土壤。
第二個,我們會希望我們去投資或者去助力一些先人一步的創始人,無論是當年的 PingCAP,他們這些人是最早做分散式的關係型資料庫的一幫人,在全球都很早。或者是我們看像 Zadig 或者是 KodeRover,其實他們的產品在全球也是比較早的做雲原生的 CI/CD。
所以其實這幫人的背景同樣是在這個領域比較先進的,比如說像 KodeRover 的這些人是從原來的七牛,包括 Google、阿里雲很核心的一批人出來,他們其實已經有過非常強的一流的實踐,然後把一流的實踐和一流的場景固化為產品,然後把它給實踐出來。
所以這是我想說的三點,為什麼這個行業有機會,然後誰來做,最後這些做的人他是先人一步的。
Zadig 如何給數字化提效?未來有哪些規劃?
郭健:感謝與桐,感謝前面幾位嘉賓分享他們的經驗。這是一個很大的話題,但是我想從另外一個大家容易理解的角度去思考。不管是過去的資料庫、作業系統,還有各種各樣的高併發軟體,它們實際上是幫助軟體工程師更好地去進行各種各樣的創新,去更好地寫軟體。
而 Zadig 做的事情有一些不一樣,它是工程協同平臺,實際上是幫助不同種類的工程師,甚至是產研團隊建立一個標準的協同基線,所謂先感知後賦能。我們必須要先知道在這個開發流程當中,每一位同學他怎樣能夠更好地自動化地協作起來,所以我們實際上是一種過程自動化,或者過程的工程化。
這個過程工程化就決定了我們產品未來走的方向,就是我們的兩大核心。我不太講公司產品本身的一些術語,比如說我們會在質量上,即雲原生環境能力上,以及在產品的開放性上,像靈活工作流,這兩個方面我們會著力把整個產品打造得可以跟各種各樣的雲基建、各種各樣的創造發明出來的工具都能夠整合起來。作為一個平臺化的工程化產品,需要有在成本、資源可控的情況下,能夠更快地幫助這些有創新性的工程師團隊,去交付能夠定義企業未來成功的軟體的能力。
所以在整個產品未來的發展方向上,我們會不斷地去深入各個行業產業數字化的肥沃土壤當中,去挖掘更多的場景,讓 Zadig 變成這樣一個大家可以靠得住的,先感知再賦能的,統一的協同平臺。在這個協同平臺之上,能夠不斷地高效追求迭代,最終追求產業的數字化,一起來實現未來數字化的目標。
其實我再補充一個例子,可能大家都聽說過 NASA 跟 Elon Musk 的 SpaceX 之間的區別。其實傳統的非工程化跟工程化之間的區別,有點像 NASA 造火箭跟 SpaceX 造火箭一樣,一個是自上而下的這種方式,一種是自下而上重視實際產生不斷迭代的效率。
我們 Zadig 實際上是在各個產業裡面的 SpaceX 的模式,能夠讓我們的創新週期更加短、創新成本更加低,能夠讓更多的人享受數字化帶來的紅利。這個是我們對產品未來的一些思考。
Zadig,開放,連結,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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